问道。
问话的同时,我还再多看了几眼胡天的脸,发现很奇怪,以他们两个的关系来看,说到胡布被揍胡天应该很开心,但是,我却从他低垂的眼睑里收获了一丝心疼。
点了点头,胡天终于扯了扯嘴角,笑道:“反正,当我把他捡回家的时候,已经晕得不省人事了,住院也住了好几天,后来,这事儿我婶儿问了他很久,他都没说,直到现在家里人除了我之外 ,就没一个人知道当初他那一身伤是怎么来了,你说是不是很丢人很好笑?”
看着他这会儿笑得像个孩子一样,我真有些纳闷了,明明之前看他跟胡布那副样子,好像水火难融不共戴天,但是,胡布受伤了救他的是胡天,现在讲这糗事儿给我听的也是胡天,如果一定要形容我对他们两个关系的看法,相爱相杀四个字许是最贴切的了!
“胡天,我特别好奇一件事儿!”心里对他略略减少了些厌恶,我好奇地问道,“你能如实回答我吗?”
“什么?”一听我这么问,胡天似乎警惕了起来,反问道。
“你跟胡布,究竟是有什么过节,这个中因由儿能不能说说?”我不会也不喜欢拐弯抹角,问得这么直接,就是心里特别好奇。
尽管胡天刚才还在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