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!”
听我这么一,玄的脸上现出了疑惑,道:“即是如此,你爹娘的墓室又是何样的呢?”
仔细的回想了半,我指了指这个禁地山洞道:“和这里差没多久罢,亦是有很多冰,而且那山洞还会下雪,跟这里一样的冷!”
“你们是如何打开禁地石门的?”玄点零头又问道。
“就是这个!”自怀里掏出了“就是竹”化剑后的残片,我道。
“拿来我看!”玄道。
将残片举到了他跟前,我生怕他看不清楚,还往冰柱上爬了几步。
“梵神竹,呵呵,想不到啊想不到,在我玄有生之年,竟还能见到此物!”玄的笑声很凄苦,仿佛将死之人偷生后又不愿苟且的活着一般,“哈哈哈,人生不过百岁,我们活得比人生还要久亦如何呢?终归不过归于尘土。当初我们三人意气风发一同修炼仙道,参研剑术,到如今却只剩我一人如此苟活着......”
清尹宿阳的眼神里亦流露出了些许悲伤,我却不知他这是悲从何来。
“以门中仙谱论,玄字辈自三百年前便没再增添,那论起我应叫您师叔,我想请问你缘何在此处冰封?”
他那句“师叔”道得尴尬,原是他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