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人坐在前厅吃着点心喝着茶。
“昼贤弟和弟妹竟已过世这般久了,只依稀记得当年弟妹身染重疾,想不到连贤弟也哎,可惜了,可惜了!”
吃了一块叫碗豆黄的好吃点心之后,我问道:“云伯伯,您能同我说说我爹爹和娘亲以前的事么?”
点了点头,轻轻的捋了捋长长的胡须,云伯伯边回忆边道:“想当年,我来泰荣城接任县令之职,如何能料到行至寿安村外树林竟遇了歹人打劫,虽说后来手下将贼人赶跑,却也死伤惨重,最后迷失在林中,本以为死定之时,遇到了林中采药的昼贤弟和弟妹,将我救回家中,一番诊治才得以保全(小生)命!”说到这里,他的眼角湿润了起来,轻轻的揉了揉,才继续说,“自那之后,我与你爹便兄弟相称,本想让他们夫妇二人随我入泰荣城助我治理此地,却无奈人各有志,他二人无心做官,一心想着修仙之事!”
大抵上他所说之事我听得云里雾里,然,却深知一点,那便是我爹爹和娘亲皆是好人一直都是,并非那寿安村的村民所说的那般不堪。
“后来,我才听说他们夫妇二人竟是苗疆某部国的国王,为修仙将女儿留在了国内,只是,当他们上山修仙后消失的某一年,突然再次出现,怀中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