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虽然狂傲,却也并非蠢笨如牛,如何听不出文远话中之意,自己与张颌连斗百合,气力已弱,若这时再和这个剑法不凡的张辽相斗,恐怕确实没什么好处。
一念及此,潘凤重重的哼了一声,道:“今日就看在这位文远兄弟的面上,暂不和你计较,来日方长,张颌小儿,你给俺好好记住!”
说罢,也不提和文远喝酒之事,转身出了酒肆。
张颌此时满面通红,唇角都咬出血来,冲文远拱了拱手道:“今日之事,谢过这位兄台!告辞!”说着大步向外走。
文远扔了一块金子,命张驭好生善后,急急忙忙追出酒肆。
文远从酒肆追出时,早已是月上当空,看到张颌去向,忙疾走几步追上,道:“隽义兄且慢!”
张颌走的很急,并不转身,道:“这位兄台还有何事?”从他颤抖神声音可以听出,此战之败令他有多么屈辱!
张文远欲扎根河北,必然需要招揽人才,故一见张颌,招揽之心油然而生,尤其是今日在酒肆中见其在韩馥手下并不如意,更是让他坚定了他的心意。
文远露齿一笑拱手道:“我与隽义兄一见如故,隽义兄何不与我回馆驿小酌,促膝而叙?”
不料张颌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