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见之下甚是投缘,就是此人了,多谢韩公成全,张辽在此拜谢!”还没有说完,张文远便已经厚着脸皮向韩馥拜倒,反正他年纪轻,和韩馥差着二十余岁,当着众人的面儿,也不计较丢了面皮。
韩馥笑着摆手道:“文远倒是有识人之明,张颌虽年少,却极善掌军,颇有大将风度,假以时日,前途必不可限量……”也不知道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,韩馥并没有一口答允,张文远索性耍起了赖皮,一句一个“韩公英明,”“韩公高义”,马屁,糖衣炮弹不要钱的向韩馥拍去!
韩馥本是务虚名的人,否则也不会因为崇尚古人禅让之名,把大好冀州拱手让与袁绍,被张文远这几下拍的晕晕乎乎如在云里雾里,再加上张颌年纪尚轻,声名不显,当下美滋滋笑道:“好吧,好吧,隽义,命你便随文远往大将军处效力,你可愿意?”
张颌出班,看了看满怀笑意看着自己的张文远,想想他为了自己如此卑躬屈膝,想想在冀州军中受到的排挤,咬了咬牙道:“末将……遵命!”
“不可!”此时沮授突然插了进来,道:“主公万万不可!张隽义乃我河北庭柱,舍之,主公如断一臂也!则冀州危矣,万望三思啊!”
高览,辛评等也出言相劝,几人情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