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爵禄无忧,一旦关内情势有变,韩公必檄文各地,尽起义兵,到时遣文远为将,统十万兵,共除董贼,扫清奸佞。文远以为如何?”
“韩公也有心诛董贼吗?”装了半天孙子,引出了这些剧目,文远终于抓住机会,单刀直入道。据他所知,后来的十八路诸侯当中,韩馥可不是坚定的主战派,不久后袁绍到渤海募兵,董卓表韩馥为冀州牧,叫他就近监督袁绍,他就老老实实的听董卓号令,后来幽,冀,青,豫,兖各地纷纷起兵讨董,韩馥被夹在中间,如果不表明立场,很可能立即被各路诸侯吞并,无奈之下只能也跟着起兵,说他肯首倡义兵,檄文各处,文远绝对是不信的。
不过辛评敢做说客,这脸皮自然也练得够厚,他脸不红心不跳,做慷慨激昂状道:“文远何出此言,韩公欲诛董贼久矣,前日何大将军令各地兵马入京,董卓欣然领命之日,韩公便已看出其居心叵测,而不敢苟同,今董贼擅权,把持朝政,竟欲废天子,立陈留王为主。果不出韩公所料,似此等大奸大恶之贼,我等同为汉臣,恨不能啖其肉,寝其皮,方解心头之恨,何不敢乎?”
文远推金山倒玉柱,拜于辛评面前,貌似愧疚道:“先生所言,辽有如拨云雾而见青天,疑虑顿消,先生大才,请受辽一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