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吧,这你可是问对人了!俺可是打俺们家主公邺郡招兵时就跟着主公,那家伙,当时那叫一个……”听到身边一个郡国兵问起,那个刚调入正兵营的三十多岁汉子顿时来了精神,只见他操着略有差异的本地口音,眉飞色舞,吐沫横飞道:“那时候想进俺家主公的军队真叫一个难啊!哪像你们这帮老爷兵!当时上万人里才挑出俺们四千多号人,那!个个都是壮壮实实的汉子,被主公带着转了大半个河北,走了两千多里路!硬又刷下去千多号人,你是不知道,当时为了能在队伍里排上号,一天走个一百多里都算稀松,俺听说有两个正兵营的兄弟,一日一夜走了二百多里路,那才真叫个牛!”
那郡兵咋了咋舌头:“乖乖,一天一夜走二百多里路!那还是人吗!老哥,你跟俺细说说,他们到底咋练的?”
“兄弟们都别急,俺这就说给你们听,”那辎兵看见很多郡国兵都好奇的朝自己这边围了过来,很是得意,咳嗽两声继续道:“后来俺们这到了下曲阳的两千多号人,也只有现在场上那一千多弟兄当了正兵,只可惜俺当时成绩不咋地,没进去正兵营,熬了三个多月,现在才算出头。”
“老哥,快说,你快说!咋练的?”身边的郡国兵听的好奇心切,忙在一旁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