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东门之外,握着牵招的手依依话别,眼看着再不出言招揽就在没有机会,不久牵招就要投到袁绍帐下,遂硬着头皮感慨道:“辽有军务在身,不能亲送子经回乡,真乃生平大憾!子经此回观津,待处理完俗事,切莫忘了来下曲阳,我必扫榻以待!”
牵招也满脸不舍,道:“送君千里,终有一别,今日明公与我就在此分别吧,公之大恩,招没齿难忘,待安葬了先师,招心无牵挂,必定登门拜谢!”
“难道现在的我连个牵招都招揽不来吗?”
见这几日悉心照拂,仍不能换取牵招的效忠,文远心情颇为沮丧,端起一碗酒敬于牵招,道:“既如此,请子经满饮此杯,祝愿子经一路顺风!”
牵招亦举酒祝道:“我亦祝愿明公日后武运昌隆,宏图大展!”
“干!”文远一饮而尽,转身向后摆摆手,黯然长叹。
只见一亲随手捧一盘上前,盘内奉金百镒,新衣一领,牵招动容,躬身拜道:“公这是何意?”
文远情绪低落,转过头去哽声道:“没什么,子经一路辛苦,区区薄礼聊表我心,给子经路上做些盘缠。”
“明公……!”牵招泣而下拜,文远这几日对他解衣推食,心意他如何不知,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