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!可是这些,能说给张辽小儿听吗?
文远的良苦用心,他何尝不知,自从第一次邺城相见,自己就看出此子绝不是肯久居人下之臣,一直劝谏主公戒备不说,还处处对他恶语相向。
但是文远毫不在乎这些,始终对自己礼敬有加,仅这份气量,就胜过韩馥百倍!若自己不说,又何以面对此子对自己的一片赤诚呢?
沮授烦恼的摇了摇头道:“主公……主公此人如何,汝已尽知,何必再来问我。”
文远心中暗喜,追问道:“古人云,良禽择木而栖,贤臣择主而事,先生既知当今天下大势,亦知韩使君非明主,何不早作定夺?”
沮授叹息道:“韩公仁义,某不忍背之。”
文远声音渐渐提高,道:“先生明鉴,韩使君之仁,乃妇人之仁耳,不足以成事,然冀州城殷民富,西接京洛,北临燕、代,俯视青、徐,横大河而分南北,此诚用武之地也,而其主不可守,须知匹夫无罪、怀璧其罪,吾料韩馥不久必遭横祸也。”
沮授惊道:“文远果然欲图冀州吗?”
文远呵呵笑道:“辽今日不过一无名之辈,有何才德以据冀州?我料冀州日后必葬送于韩使君之手,到时不知先生何去何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