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牵招这边。
“一别数月,子经别来无恙乎?”
“谢主公关怀,招至下曲阳数月,所见所闻,真可谓大开眼界。”牵招早有一肚子话想说,见文远跟自己打招呼,忙躬身施礼拜道。
牵招回观津操持完先师丧葬之后,即刻携家带口随张南迁到下曲阳来,他一直留心观察,见到下曲阳风物,真可谓一日数惊,对文远治军治政充满感叹。
军中事务,本来全部由张南暂领,只是张南带兵操练、冲锋陷阵还可以,处理琐事就一个头两个大了,粮草辎重、后勤保障之事忙的他焦头烂额,亏得牵招时不时给他提些意见。
一路护送牵招往返观津时,张南就知道牵招是个人才,又亲眼见过主公对他如此厚待,焦头烂额之下,索性试着让牵招替自己分担一些,谁知牵招上手极快,没几天的功夫就将军营上下琐事处理的井井有条。
文远走时,共留下金两千、钱一百三十万,粮草十二万斛,生铁一万斤,五月来,士卒训练消耗,招募流民开荒、开矿、施粥、借于军户种子、口粮等,去耗去军粮近十万,张南虽然在此间剿匪所得数千石,却也是杯水车薪,不过好在剩下的军粮勉强足以撑持到秋收,到时算上秋收所得田租以及军户偿还的借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