沮授掀开竹帘,请文远入。
文远执意让沮授先入,沮授再三不从,无奈,文远随入堂就坐,沮授则坐于下首。
自始至终,田丰都一直看向文远,面色如常,丝毫看不出一丝波动。
文远也是毫无异状,双眼微眯,平静的看向田丰。
沮授对文远的表现暗赞不已,这小子似乎总是出人意表,见到田丰这样的大才,竟也毫无紧张之意。
其实他哪知道,文远心中早已翻江倒海,若非一向低调惯了,恐怕早就控制不住紧张的心情。
半晌田丰方道:“将军想招揽我已经很久了吧?”
文远心中一紧,郑重点头道:“正是,我盼先生前来,如旱苗而渴甘露,只是因为一直官卑言轻,所以才不敢冒犯唐突。”
田丰静默半晌又道:“那将军以为方今汉室如何?”
来了!此人开口先问汉室,果如史载是个忠于汉室之人,自己改如何回答?
思忖一番,文远幽幽一叹道:“今董卓暴戾,天子蒙尘,关东群雄割据,皆不听朝堂号令,当今汉室,已名实不符矣。”
田丰眼中脸色一黯,叹了口气继续问道:“将军平生之志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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