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望着张南依旧坚毅的眼神,文远感觉心里一热,下马将张南扶起,而后重重的来了一个久违的熊抱,道:“好兄弟!”
虽然知道让自己留守下曲阳正是主公对自己的信任,可是不能随军出征虎牢,张南还是憋出了一肚子怨气,这股怨气不能对着主公发泄,张南闲暇时只能狠狠的操练留守下曲阳的两千四百军人,平日里只要看着那个士卒操练时不上心,上前就是一顿军棍,弄得下曲阳的军士操练时见了张南就跟见了阎王一样,不敢有丝毫大意。
好在张南虽然心中不忿,却也不是性格暴戾之人,否则也不会给文远委以重任,操练的虽严格,却很会掌握分寸,再加上军户分田制度对士卒的约束力极强,谁也不愿意因为撑不住严苛的训练而被开除军户户籍,军中又有宣慰佐吏不时疏解,倒也没出什么大事,反倒将留守的两千四百正辅士兵训练出一支嗷嗷叫的精锐!
如今文远的一句“好兄弟”,将张南心中的怨气尽数化去,张南只觉着心里热乎乎的,堂堂七尺多高的汉子,竟无法控制的热泪盈眶。
“委屈你了!兄弟!下曲阳是我们的根基之地,如果没有老成持重并且信得过的人领兵守御,我实在不放心!”文远如何感觉不出张南此时的激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