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文远眉头一皱,从马车中走出,只见左右前三面高坡之上,黑压压一片人马围住车驾,少数也有上千之数。
方才一阵急促的箭雨,亲卫队猝不及防,一下子死伤了十数人。
文远冷面披挂整齐,策马上前,见伏兵服色,有三四百郡兵,其余兵马衣甲凌乱,军容不整,想来是哪个豪族的私兵。
不过文远看见对面阵中一人,心中已经升起一丝明悟。
赵匡,这个无齿男人披盔贯甲立于在阵中,几天过去,脸上的淤血都未清,一双绿豆大的小眼看向文远,眼神中满是怨毒!
文远策马出阵,指着赵匡喝道:“大胆赵匡,你既然清楚我的行踪,想来已经知晓我的身份!你聚众袭击朝廷命官,莫非是想谋反吗?”
一下子被扣上谋反的大帽子,赵匡麾下军士心怯的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气势上已弱了一筹。
被打的没有人形,又被逼着向女人磕头,赵匡早就恨极了文远,恨不能啖其肉,饮其血,自打生下来,他何曾受过此等屈辱,这份怒火在他心中不断煎熬,早把理智抛得无影无踪,
不过赵匡到底也是带兵的都尉,看见麾下部众脸上明显的变化,忙出声喝道:“大家听着,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