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越惭愧答道:“属下今年四十有七了,在长安洛阳混迹近三十年,弹指三十年,属下仍是一介布衣,只有主公肯如此爽利的许给属下官位。主公恩德,属下感激不尽!”
文远满意的点头道:“方才我也跟你说了,我有一件大事要托付给你。如果办得好了,我自会给你一个合适的官位,日后封侯拜将,决不是问题!只不过这件事可是顶着杀头的风险,敢不敢做就要看你有没有胆量了!”
王越知道此时就是表忠心的时候了,躬身拜道:“主公尽管吩咐,主公就是让属下去死,属下也绝不皱一下眉头!”
文远眉头舒展温然笑道:“没有那么夸张,你是当今天子的剑术老师,我让你做的事,只是让你找一个机会让我单独见一见皇帝陛下!”
“见皇帝?”王越禁不住脱口惊呼道。
“怎么,有什么问题?”文远剑眉一挑,微眯的眼中闪过一抹精芒,道:“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,想要成为人上之人,就要付出别人没有机会付出的东西,对你来说,这是一个机会,就看你抓不抓得住了!”
这是一个机会,只要抓住,功名利禄就唾手可得!王越能够明白文远话中的意义,他低着头犹豫着,最后咬牙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