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到樊稠身边,见樊稠怂样,眯眼笑道:“我若要杀你,如探囊取物,我只是来告诉你,董卓已经被吕布杀了,并州铁骑要不了多久就会来到此处!若想活命,就快快撤兵回凉州去吧!”
“好汉此言当真?”樊稠眼珠转动,惊疑不定道。
“你我素昧平生,我骗你作甚!”文远不屑冷笑道。
“多谢好汉,只是俺和你们素不相识,好汉为啥要将这事告诉某?”樊稠点头道,不过郿坞毕竟关系重大,他岂能因为一个不认识的人随便一句话弃守郿坞,一时左右犹豫不定。
文远看出樊稠困惑,道:“你一边派人打探消息,一边早作准备便是,我料不出一日,长安便有消息传出。”
“好汉说的是……某这便去准备!只是……好汉为何告诉我这些?”
文远虎目微眯,眼中精芒绽露,冷声道:“我并非毫无所图,我且问你,这几日可有一女,名叫貂蝉,进了董卓府中?”
被文远骇人的眼神看着,樊稠心中战粟,讷讷道:“这......好像确有此事。”
文远眼中杀气大盛大盛,冷森森道:“速速把此女交出来,我便饶你一条性命,如若不然,休怪我手下无情!”说罢,赵云枪尖一颤,已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