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远重重的在王旁胸口上捶了一拳,转身大步走了过去。
巡视完防务,文远回到郡守府里,和众文武吃了点早饭,便开始商议下一步的事宜。
说是商议,其实文远已经有了全盘的打算,因此不待众人进言,就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去。
“诸位,我的看法是——放弃瘿陶,所有人撤到下曲阳去!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,沮授更是变色阻止道:“主公,这怎么能行!瘿陶是我巨鹿郡治,怎能轻弃?”
张颌扑通一声跪下,愧疚道:“末将守城不力,致使瘿陶陷落!末将不敢求主公宽恕,愿独自留下来与巨鹿共存亡!”
慕容平浑身缠着厚厚的白绢,艰难跪倒在地,与众文武慨然道:“我等皆愿留下,与巨鹿共存亡!”
文远闻言动容,郑重将众人一一扶起,而后才温言笑道:“孙子曰:夫用兵之法,全国为上,破国次之;全军为上,破军次之;全旅为上,破旅次之;全卒为上,破卒次之;全伍为上,破伍次之。是故百战百胜,非善之善也;不战而屈人之兵,善之善者也。故上兵伐谋,其次伐交,其次伐兵,其下攻城。攻城之法,为不得已。”
众人细心聆听这段孙子兵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