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经常炫耀自己的功绩,对袁绍尚且经常有不恭之处,更何况对他的儿子,忍着不给他脸色看,麴义已经觉得自己很给袁绍面子了。
麴义道冷道:“三公子最近不是热衷军伍之事吗?怎的今日已经擂鼓三通,还不见踪影?”
众人都知道麴义脾性,也知道麴义和袁尚从来不对付。不过袁尚更是他们不敢得罪的主,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讷讷无人回答。
正尴尬中,就见两人揭帐而入,走在前面的乃是以年方十五六的美貌挺拔少年,正是袁尚。他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多岁中年汉子,那汉子身形魁伟,眼神犀利,身上背着一柄四尺长的连鞘长剑,剑鞘古朴,一看便知不是凡物。
麴义向袁尚看去,二人目光恰巧相碰,不过匆匆一瞥,眼中已经迸出火星。
“方才我去给母亲请安,让各位久等了,可以开始就开始吧。”袁尚背过脸去冲众将拱了拱手,大大咧咧的坐上自己的座位,那中年汉子亦步亦趋跟随其后,军中最重规矩,袁尚虽然是袁绍最疼爱的儿子,不过在军营之中,袁尚却是副将,即便他老爸是帐下所有人的主公,袁绍也不好触主将麴义的眉头。
麴义冷冷的扫过袁尚一眼,没有发作,他虽然是老板袁绍旗下的一名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