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考虑啊!”
“……”
众人如此喊了一整天,一直没有动静,就在沮授、郭嘉急不可耐想要冲进去的时候,房门终于开了!
只见文远摇摇晃晃的从房中走出,眼眶凹陷,头发散乱,一脸憔悴之色,和三天前相比几乎瘦了一圈,看者无不酸楚。
他有些迟钝的看着满院子跪着的文武官将,吃力的道:“尔等不必劝了,我没事……,只是现在我方寸已乱,实在不适宜处理事务,我要为亡妻守墓半年,我不在时,暂由沮授代我掌管冀州事务。”
“主公……”沮授不禁愕然,正要拒绝,可是看到文远黯淡的眼神,心中不禁一阵抽搐,叹了声气拜伏于地道:“授虽鞠躬尽瘁,定不敢负主公托付!只是主公……切莫伤心过度啊……”
“尔等退下吧!红昌留下,还有宁儿……和我的孩子。”文远冲众臣摆了摆手,转身走入房中。
貂蝉一手抱着孩子进了宁儿卧房,一手还端着一碗稀粥。她本来还想劝文远喝点粥水,可是见文远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长了几次口没有出声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,二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,气氛压抑的令人窒息,襁褓中的孩子似乎也没有睡醒。
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