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道:“元龙但说无妨。”
陈登心向文远,也不拐弯抹角了,一拱手道:“明公欲得徐州否?”
“噗……”文远一口茶没咽进肚子里差点喷出,道:“元龙说什么,我刚才没听清楚?”
陈登一字一句道:“登刚才是说,明公欲得徐州否?”
文远身子前倾,眼神微眯,眸中精芒闪露,道:“元龙何意?”
陈登道:“吕布,豺狼也,勇而无谋,贪而无信,宜早图之!”
文远眼中精芒闪动道:“辽也素知吕布狼子野心,贪婪无义,待北定幽燕之后,南下必先讨徐州,不知元龙可有良谋?”
陈登肃容道:“明公若有举动,登愿做内应!”
文远见陈登言辞恳切,心中大喜,道:“如此,有劳元龙了!”当下摆宴留陈登在府上接风,席上陈登见文远谈吐豁达,亲切开明,一场酒宴下来,更坚定了他追随文远的决心。
第二日,文远领陈登入觐天子,一番繁文缛节之后,文远出班奏道:“启奏陛下,昨日徐州典农校尉陈登来报,淮南袁术在淮南僭越称帝!号称起兵三十万,兴兵攻打徐州!”
“什么?袁术称帝?竟有这等事情?”高坐殿上的小皇帝失声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