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维了难楼,又拍了文远的马屁,当初文远只看出他是个青年才俊,不想竟然会有如此深沉的心机。
难楼打了个哈哈道:“楼班王子客气了,难楼老了,不服老不行啊!以后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。”
楼班见难楼不为所动,冲呼韩年、苏仆延几人使了个眼色,后者纷纷出言劝慰。
蹋顿当年以武略征服三郡乌桓,太过强势,压制的辽东苏仆延和右北平乌延几乎喘不过气,对蹋顿早有怨恨之心,希望能借楼班之力摆脱蹋顿的钳制。倒是难楼,随着渐渐老去,他已经失去了以往的雄心,又不愿意看到乌桓内部同室操戈,所以对究竟支不支持楼班并不上心。
倒是难楼之子呼韩年和楼班走的比较近,呼韩年是难楼的儿子,却不是唯一的儿子。这年头乌桓可没有立长立嫡的死规矩,呼韩年有机会成为上谷乌桓的新单于,可是这个并非绝对,因此他联系上了楼班,答应助楼班夺回辽西乌丸单于的宝座,然后楼班也要反过来,助他登位。
至于势力稍弱的辽东苏仆延和右北平乌延也各怀心机。
这一个月来,楼班一直留在文远身边,时不时的大献殷勤,每次一有机会,就是隐晦的提及自己才是三郡乌桓单于的正统地位,乌延、苏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