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过这个时候轲比能站了出来,他比步度根略矮一些,但是气度却更内敛沉稳,眼神中闪烁着精明之气。
只见他站起身来打断道:“日律推演大帅,那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,怎么现在还好意思拿出来吹嘘?你们已经老了,你们的时代终将过去,现在已经是我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了!汉人?不过是一群软弱的绵羊罢了!什么时候草原上的苍狼对付绵羊,还要用这些阴谋诡计?置葏落罗大帅要真是还有胆气,怎么还会使那些阴谋诡计?”
置葏落罗勃然怒道:“谁说我没有胆气,谁说不敢和汉军对阵?前日一战,我部斩杀呼厨泉的骑兵两千多人!这个怎么说,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?”
谁料轲比能冷冷一笑道:“前日的一战我也有所耳闻,不过置葏落罗大帅,这一战听说好像赢得也不光彩吧……事先在水里下的药,让匈奴人失去战斗力,然后在趁势偷袭……”
置葏落罗愤怒了,喝骂道:“轲比能,这是从汉人那里学来的谋略,你一个只有匹夫之勇的小子懂个屁!”
轲比能不屑道:“我们大鲜卑勇士在草原上所向披靡,干嘛要学汉人?大帅你若是真有胆量,像证明你还是我大鲜卑的勇士,就率领咱们正面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