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之间,阶下卫士就将伊籍拿下,伊籍奋力挣扎,怒道:“蔡瑁,你凭什么拿我?”
蔡瑁冷笑道:“你说凭什么?你质疑先主公的遗命,居心叵测!将新主公的威严置于何地?来人,伊籍目无主公,拖出去,就地正法!”
蒯越瞳孔一阵收缩,蔡瑁此举显然是要杀人立威了!而伊籍就是那个祭品。蒯越和伊籍没什么私交,也不愿出头为他说几句劝解之语。
“不可!”只听一人喝道:“老主公新亡,此时杀人恐怕有些不吉利!而且老主公在时,一切推崇清议,准许人自有发表言论,如今新主公刚刚等位,就要动刀杀人,这如果让外人看了,还以为新任荆州牧是个残暴嗜杀之主呢!”
蔡瑁视之,乃是府中从事庞季。他说的话颇有几分道理,堂下众文武纷纷出言附和一阵。
见众人皆替伊籍求情,蔡瑁不禁有些犹豫,回头向蔡夫人征询意见,后者点头表示应允。
蔡瑁道:“好吧,你们说的也有几分道理,主公仁慈,便不在怪罪,不过伊籍蔑视主公,理应薄惩,左右将之杖责四十,驱逐出府去!”
伊籍犹自不服,破口大骂不已,蔡瑁也怒而回骂,心中冷笑道:“想杀你,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