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光脚丫子,只见脚掌上已经磨出了两个血泡。他是个马上将军,可是在这山地里骑马不爱惜战马不说,也明显是给自己找罪受,所以曹仁也只能跟着大队步行前进,颜良皮糙肉厚的,倒是比他的状况好些。
颜良边捶打的小腿边道:“怕个鸟,就凭张鲁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,还有手下那些窝囊废,也想抵挡住我大晋军士的锋锐?”一路,通过对汉中的情报研究,颜良曹仁已经大体对汉中的情况有了一定的了解,张鲁不过是个善于蛊惑民心的道士,帐下文武也大都是酒囊饭袋,麾下鬼卒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,所以颜良根本没放在心上。
“张鲁能盘踞汉中二十年,绝不是寻常易于之辈,颜将军万不可轻敌。”曹仁皱眉道,相比颜良,曹仁明显要谨慎了许多,晋军士兵的素质顶尖自然是不用说的,可当下的状况却让人忧虑,阳平关易守难攻而现在麾下的将士也是身心疲惫,还有粮草辎重也运转艰难,这些都是问题。中军军团大小的琐事如今都由曹仁负责处理,他这个军团副将其实比主将颜良都累。
虽然辛苦,虽然明知颜良除了武勇,在其他方面都不及自己,可曹仁并没有一点抱怨,相反还有点感激,因为他知道第一自己是个降将,能一降顺就受封一个军团的副职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