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淮长笑一声道:“事已至此,太守以为本将还有必要说谎吗?征讨汉中的几十万兵马不日就能在南郑城下会齐,太守以为凭城里那数千残兵就能守住南郑吗?太守降与不降,破城都是必然的,但对太守和满城的官员百姓来说……可就不一样了!”
郭淮这一番话一语双关,既卖了张鲁一份人情,有给他压上了一副担子,把全城军民的命运都压在张鲁身上。你张鲁如果投降,这满城的百姓自然因你安然无恙,但如若不降,一旦打起仗来刀剑无眼的,死伤的军民那就是你张鲁的罪孽了。
话说到这个份上,张鲁还有什么好说的?他虽然一开始舍不下汉中这一摊子基业,可相比起来终归是保全身家性命才更重要,郭淮兵马一到城下,张鲁其实就没打算抵抗,开场说那些嘴硬的话,不过是给自己保留一些颜面罢了。
现在郭淮面子里子都给了,不仅留他一命,还会请张辽给他爵禄封赏,张鲁心里感激,脸上却故作遗憾的长叹一声道;“罢了罢了!不是我张鲁不愿于南郑能共存亡,实在不忍见战事一起,满城百姓因我一人受难,诸位不必劝我,即刻准备印绶户籍,随我出城向郭将军请降。”
张鲁手下的官员也不是傻子,闻言齐齐应诺,连一个劝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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