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想来,她是作为许妙明的徒弟进宫来服侍自己的,跟仁孝皇后毕竟有那么一层关系,祝烽自然对她也温和些。
再加上,在自己身边的人,也少有见到祝烽真正凶起来的样子。
毕竟这些年,他的性子已经改了不少了。
若见过当初他杀入皇城时,那嗜血杀神的模样,谁也不会轻易的将“温柔”两个字往他身上想的。
南烟淡淡道:“他们担忧,自然也有他们担忧的道理。”
若水偏着脑袋看着她。
“那,娘娘呢”
“”
南烟沉默了一会儿,只轻笑了一声,也并不说话。
这时,床上的心平又闹了起来,说屁股发麻了,南烟便笑着走过去,抱起女儿来哄了半天,这件事,也就暂时抛到脑后了。
不过,并不代表她就真的忘记。
两天后,心平总算能在床上自由自在的翻身打滚,两条腿也渐渐可以自己伸缩了,大家都高兴得不得了。
而她却嚷着要出去玩。
毕竟在屋子里呆了那么久,早就闷得不行了。
可南烟看着外面,今天的日头特别毒,哪怕屋子里摆着冰盘,也有一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