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这一瞬间,一股恼怒从心里涌了起来,瞬间将南烟吞没。
虽然在进入王帐之前,祝烽已经告诫过她,可这块玉碟一出现,就让她回想起了当年被这些人耍弄的清醒,带着他们千里迢迢感到长城壕,找到玉碟,割破手指将血滴落在玉碟上,等待血缘的判定。
她做这一切的时候,心情的虔诚和紧张,是任何时候都没有的。
可是,她的心情,现在看来,都像是个笑话。
因为他们看着她紧张,看着她虔诚,看着她因为那一滴血融入玉碟之后失态的样子,却早早的就知道,这一切,都是假的。
混账
想到这里,南烟原本一只手还拿着那绸缎,这个时候一下子就捏紧了,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。
这时,一只手伸过来,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。
掌心温热,还带着厚茧,握住她的手的时候,不轻不重的力道,将一点信念和他的体温都随着肌肤相贴传到了南烟的心里,也让她心里的愤怒像是被卸了大半似得。
南烟转头看向祝烽。
他握着她的手,轻轻的摇了摇头。
“”
南烟深吸了一口气,放开了那绸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