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烟点点头。
又走了一会儿,终于到了驿站了。
金车刚一停下,这里的驿丞已经带着人跪下接驾,帘子慢慢的掀起,祝烽和简若丞从上面走了下来。
南烟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。
果然,两个人都憋了一头的汗,尤其是祝烽,她记得他最怕热,身上的衣裳都快要被汗水浸透了。
南烟忍不住瘪了一下嘴,心里暗暗的说了那两个该杀头的字。
而祝烽下了马车,也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她的身影,面前黑压压的跪了一片,她的身影越发显得娇小孱弱,后背的衣裳也湿了一片。
不过,走了几乎一整天,没听见她一句话。
他冷哼了一声,从她的面前走过去。
南烟松了口气。
这天晚上,她跟随行的十几个宫女挤在一间大房里,在周围的梦呓和呼噜声中,勉强睡了个囫囵觉。
第二天一大早起来,她觉得全身筋骨酸软,非常的疲倦,但没办法,还要赶路,只能又强打起精神跟出去,仍旧在金车的外面走着。
太阳比昨天还更烈。
叶诤骑在马上,一直关注着她。
从昨天到今天,连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