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人,想要解雁过无痕的毒,到最后,是没死,但也一直没再醒过。人就像是一株花,一棵草,还活着,但眼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,这样的活,对他也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南烟倒抽了一口冷气“这样吗”
他点了点头,然后道“朕不能让叶诤冒这个险。”
若是别的人,祝烽只怕还不会这么小心翼翼。
但对叶诤,南烟知道,他倾注的心血并不比别的人少,叶诤明着是他的仆从,感情上是他的弟弟,从某方面来说,更像是他的孩子。
南烟立刻说道“妾明白了。”
“”
“皇上放心。”
她又问道“对了皇上,以游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”
祝烽看了她一眼,好笑的道“才刚出去两天,哪能这么快。”
“”
“他们这一次,是要去找到那条路,热月弯的沙匪在此地盘踞了那么长的时间,都没有堵塞住那条路,只怕非常的隐蔽。沙匪都找不到,他们要找到,自然更难了。”
听他这么说,南烟顿时有些担心的“不会有危险吧”
祝烽道“朕派了人跟着,而且也跟他们说清楚了,不管有没有发现,都不能擅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