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是她的信期。
女子信期来的时候,本就体弱易病,更何况她只穿着单薄的官服,在风口上吹了半天的冷风,那个时候就有些撑不住了,若不是如此,也不会这么多天都治不好。
而且,信期也一直淅淅沥沥的,直到昨天还没断。
但这话,又如何敢在皇帝的面前说?
且不说别的,若是贵妃知道,自己在皇帝面前告状,只怕将来,更可怕的手段还在等着自己呢。
于是低着头,轻声说道:“就只是,只是偶感风寒,没,没有原因。”
祝烽原本只是顺口一问,但见她明显的迟疑了一下,而且回答的时候结结巴巴的,立刻感觉到了不对。
“你——”
他正要再问什么,这时,门口传来了南烟的声音。
“皇上,妾求见。”
“……”
祝烽的神情微微一凝。
要知道,贵妃还从来没有这么一大早的,跑到御书房来求见。
而这一次——
他回头看了跪在地上的薛运一眼,却见薛运一听到贵妃的声音,顿时脸色比之前更苍白了一些。
难道这件事,跟贵妃有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