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在院子溜达,厨房里的油灯忽明忽暗,时儿传来柴火燃烧的噗呲噗呲的声音。
吕子祺安静的坐在灶台前添柴火,水差不多热了,叫了春草洗涑。两人一直默契的没有提白天的事情。
夜里,两人静静躺在床上,都没有入睡,也没有说话。
吕子祺突然靠近春草,将春草搂进怀里,轻轻的开口,“你有家人,还有我;我只有你。”
吕子祺听出了春草哭泣里的伤心绝望,他莫名的心慌害怕,那时候的春草,似乎离自己很远,他走不近她。
他不明白春草的伤心绝望是因为什么,可是他也不想问春草,他害怕听到他不能接受的答案。
春草没有挣扎,安静的任由吕子祺搂着,靠在吕子祺怀里,听见吕子祺说话,“嗯”了一声,没再出声。
那样的伤感,她自我逃避的不想在面对,她如今很好,有关心她的家人,疼爱她的相公。
“我想去参加明年春试。”吕子祺见春草不说话,便继续开口。
参加春试,是吕子祺考虑了好久的决定。曾经自己一个人,没有目的无所谓的活着。
今天的事情,却对他有一些触动,他要保护好他的妻子,可如今大家说的没错,他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