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春草原来还不知道大牢刺客的事情?看来余松将此时压下来了并没有张扬,既然不知道,吕子祺也没再提。
想起那一堆各色各样的肚兜,春草的脸又红透了,想起吕子祺信里写的,害羞的低着头,没有说话。
“哥哥怎会去当兵?最近家里可好?”看春草害羞的不说话,吕子祺转移了话题。
一问一答的聊着家里的事情,吕子祺吃过了面条,两人便回屋休息了。
吕子祺真的是累了,头沾着枕头,搂着春草便睡着了。
听着吕子祺微微的鼾声,春草满足的露出了幸福的微笑,安心的闭上了眼睛。
这几个月来,春草都没能安稳的睡过一个好觉,这一晚却睡的特别的沉。
吕子祺早就醒来了,看着怀里嘴角微微上翘,睡的安稳的媳妇儿,有些心疼的抚上了春草脸庞,瘦了,原来圆圆的脸蛋,已经变成了鹅蛋脸,怀里的人儿,身上也没了以前肉嘟嘟的质感。
感觉到脸上的瘙痒,春草皱起了眉头,撅着红唇,往吕子祺胸前蹭了蹭。
吕子祺兴起了逗一逗春草的念头,双手固定住春草,伸出舌头,舔了舔春草的眼帘,再舔一舔春草的耳朵,春草身子动不了,脸上瘙痒,便努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