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有大大的好处!”
谢天冷哼了一声道:“你也太不够意思了,抓壮丁也不给我提前说一声……”
院首干咳了两声,再无声息。
谢天打量着灰蒙蒙的天,灰蒙蒙的四周,从哪里走,毫无头绪,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染成了黑色,敢情是黑子的身份。
最要命的是,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对弈之道,更不懂对弈之法,谈何下棋。
更何况,院首对阵的老头这手真龙棋局定然有不凡之处,否则,怎么会逼的院首另辟蹊径,用活人入局的方法前来破局呢?
谢天随便转身,顺着一条路走了一盏茶的功夫,一阵悦耳的琴音传入耳朵。
谢天一抬头,见前方路口一团粉红的颜色,站定这才看清:一女子身着粉红长服,坐在一张长桌前操琴,乐曲正是从她手中的焦尾所发。
琴曲抑扬顿挫,一如高山之水,平阳秋雁,啼啭不绝,清鸣惊耳,妙音有灵。
谢天不禁听得痴醉,正兴致盎然时,琴音竟然停了。
那女子一巾白色轻透的细纱将脸庞遮住,嘴角翘起一缕得意的神色,见到谢天从前方过来,竟抱起长琴,准备离开。
谢天见自己惊扰了女子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