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上撕下一角,然后从外面打了盆清水给殷锒戈,最后攥着纸条和殷锒戈的那只表跑了出去。
殷锒戈清洗完身上的血迹,此时男孩还没回来,而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。
想起男孩那枯杆似的瘦弱身形,殷锒戈不禁担心起来。
过了近半小时,男孩满身湿透的推门而入,他气喘吁吁的将装药的袋子给靳烽,手里紧攥的那一沓钞票递到靳烽眼前,上气不接下气道,“好...好多钱,真的..好...好多钱。”
殷锒戈的注意力显然不在钱上,他看着男孩满身雨水的狼狈模样,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,“你蠢啊,手里拿着钱还不知道给自己买把伞?”
“这...这是你的钱,我不能随便用的。”
“你....”看着男孩一本正经的眼神,殷锒戈只好把话训斥的话憋回来,他接过男孩手中的钱随便清点了一下,最后不知是哭是笑。
六万多的表,居然只当了两千多。
殷锒戈最后也没有说什么,处理完伤口,他倚在床上看着男孩。
男孩已经换了身衣服,依旧是带着几个补丁,已经十分褪色的衣裤,他坐在床边,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一边小心翼翼的瞅着倚在床上的殷锒戈,那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