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酒店门口下了车,温洋一直跟在自己父亲身后。
酒店方早已准备了最高规格的接待,温洋远远看着酒店门口两排穿着旗袍的迎宾员工,以及黑压压一群酒店高层,便知道今晚来的人身份不一般。
单凭自己养父的身位,其实是享受不到如此待遇的。
温洋忽然紧张起来,他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,在医学方面也许能跟人侃侃而谈几个小时,可生意场上的精道他不过是初学阶段,酒桌上最擅长的恐怕只是装哑巴。
温洋看了看自己父亲的背影,张了张嘴还是没勇气开口,最后垂下眼睫,默默陪温市梁进了酒店电梯。
他实在不明白,这种应酬带上自己有什么意义。
在一名侍者的带领下,温市梁带着温洋进入了一间包厢。
包厢内的人显然还没到齐,六张座位不过上坐了两人,两个西装革履,看上去三四十岁的男人正谈笑风生,见温市梁进来,不约而同的抬起头,纷纷投去疑惑的目光。
在坐两人,一位是市的房产大鄂齐恒山,生意遍布全国,另一位则是国内纺织界的巨头郑朝宇,家族生意有着上百年的历史。
温市梁认识这两人,不过在此之前不过是从新闻杂志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