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这一地果子算是给你赔罪了。”
说完,咬着手里最后一颗车厘子,悠哉悠哉的离开的房间。
身后传来房门关上的身上。
温洋站在原地,垮着双肩一动不动,像一具被掏空,没有血肉只有支架的躯壳一般。
温洋此时才发现,自己那靠离开来永远摆脱殷锒戈的想法有多么愚蠢。
也许有些事真从一开始就注定了。
只要殷锒戈找不到那个当年救他的“温洋”,自己对殷锒戈来说永远摆脱不了“替身”这个身份。
自己是不是当年的“温洋”不是事实决定,而是殷锒戈自己的主观臆想。
既然是这样,那这个混蛋为什么不在市就扣住自己,而不远千里来这里,千方百计的骗自己入局。
“你刚洗过澡?”殷锒戈已走到温洋的身后,燥热的双手抚在温洋的腰上,侧着头,鼻翼在温洋的侧颈与头发间轻轻鼓动着,伴随着呼吸的热气吐纳出的声音,性感而又磁性,“真香....”
又是那淡淡的烟草气息,夹杂着剃须水的味道,温洋感觉自己整个身体被一阵浓郁的男性气息包裹着。
温洋闭上眼睛,手缓缓摸向口袋。
那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