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说有关祁瀚,温洋脸色都在瞬间一变。
殷锒戈看着温洋依旧对祁瀚这般敏感,顿时不痛快,但想到要说的事情心里倒也平衡了许多,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,悠悠的端起桌上的酒杯。
“你初恋订婚了。”
温洋大脑懵然一沉,下一秒脱口反驳,“你那是早八百年前的消息,祁瀚他已经退婚了。”
殷锒戈显然没想到温洋会这么说,有些不爽,但也十分疑惑,“看来你也不是才知道他订婚的事,呵呵,谁跟你说他已经退婚了,他和**财阀的独生女**天前订了婚,只不过十分低调外界才不得知,目前也处于守风阶段,什么时候举办婚礼我不清楚,但我确定的是,姓祁的现在,已经算半个有妇之夫了。”
温洋睁大眼睛,难以置信的看着殷锒戈,“你.....你胡说八道!!”
不可能!
祁瀚不可能继续骗自己.....当初他明明那么执着的求自己原谅,明明那么的...喜欢自己。
温洋的反应无疑告诉殷锒戈祁瀚在他心目中有多重要,这也就从另一面告诉他,这场约会,根本不是因为温洋对他殷锒戈有所改观而诚心诚意的请他,目的不明,但意义显然和他一开始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