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锒戈的腹侧,牙齿几乎要透过薄薄的黑衬衫刺进肉里,无论殷锒戈如何推他的脑袋,温洋就是不松。
腹侧是人最敏感,也是最柔软薄弱的地方,同样的伤痛,腹侧可能痛感会更强烈些。
等缓过那一瞬间的剧痛,殷锒戈就任由温洋不断加重咬力,同时,他感觉到腹侧那一块的衣料都已经被温洋的眼泪濡湿了。
殷锒戈不再说话,直到温洋松开嘴。
“我去洗手间。”温洋抽泣着拿起桌上自己的手机,转身就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。
殷锒戈神情淡淡,“是想去打电话确认的吧,去吧,待会儿回来我任你咬。”
温洋停住脚,转身看向殷锒戈,正见殷锒戈再次端起那杯红酒往嘴边送去。
温洋三并两步的冲到殷锒戈的跟前,伸手夺下殷锒戈手中的酒杯,反手将酒撒在了地上,然后泄怒似的将酒杯呯的一声放在殷锒戈手边,瞪着哭红的眼睛,“要喝自己倒!!”
说完,温洋转身走向洗手间。
殷锒戈一脸茫然的看着地上的酒液,又抬头看了眼温洋伤心欲绝的背影,嘀咕着,“什么鬼?酒又怎么得罪他了。”
温洋到洗手间,立刻拨打了祁瀚的电话,电话一通,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