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白天把自己捆成这样,还不准老子摸两把了?”说着,大肆肆在温洋的臀部揉了一把。
温洋几乎被气哭了,“你...你胡说什么?我...我怎么会自己捆自己,你...”
“把自己绑成这样是为跟那个祁瀚玩.吧,结果等来的不是祁瀚是我,我说是吧,没想到你看上去那么保守,骨子里这么风骚。”
“你.... 你...”温洋被殷锒戈一阵毒舌气的差点晕厥过去,最后索性埋下脑袋,哽咽而不说。
从捆绑的手法中,殷锒戈其实早看出这不是温洋自己所为,刻意刺激温洋几句,只为看不善争辩的温洋气急败坏的模样,这也算他所谓的“报复”。
殷锒戈在心里嘲笑自己....什么时候,自己也变的像这个男人这么幼稚了。
殷锒戈为温洋松了绑,看到温洋手腕上被磨出的伤,脸色微微暗下几分。
“是那个祁瀚捆的吗?他打你了吗?”
在看到温洋嘴角干涸的血迹时,殷锒戈也猜到了一些,不过他只是猜测温洋和祁瀚闹了矛盾,还不确定这两人已经彻底决裂,毕竟祁瀚还派了他的助理过来找温洋,很显然他还没放弃温洋。
温洋睁开眼睛,看着为自己松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