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清那所谓的生日宴,顿时一阵烦躁。
其实他至今都想不明白文清对自己的恨从何来,如果是因为当年在孤儿院两人结下什么矛盾让他记恨自己,那他心胸未免也太过狭隘,十几年过去了,他现在都是殷锒戈捧在手心守护的“宝”,根本没必要还对儿时的仇耿耿于怀。
除非他是因为殷锒戈曾把自己误当成他而“追求”过自己,所以才对自己心有不满。
难道他觉得自己抢了殷锒戈本该给他的关怀?
简直荒诞!
温洋突然又想到了文清曾对他说过他不是殷锒戈想要找的那个人,他是通过殷河的帮助才得以在殷锒戈面前成功伪装,所以说他跟殷河是一伙的?难道那次殷河绑架自己,也是他为了把文清送到殷锒戈身边使用的计谋?
可他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自己?
这都什么跟什么啊!?
温洋越想大脑越凌乱,他猛地晃晃脑袋,自嘲似的想,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!
的确,文清是真是假,影响最大的人是殷锒戈,关他一个良好市民什么事!那个恶魔身边就算掀起天大的浪,那也是自己作孽。
温洋嘴里嘀咕着些咒骂殷锒戈的话,两手提着袋子晃晃悠悠的向前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