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路,温洋的身体都控制不住的打着颤,他想到那些已经死去的“朋友”,整个人几乎快再次达到崩溃的边缘。
温洋在酒店前下了车,望着眼前富丽堂皇的酒店大楼,心底的怒意更加沸腾。
就算文清被殷河虐待过,有段黑暗的生活时期,现在也已经在殷锒戈所给予的荣华富贵中享受着,就连一个生日,也被殷锒戈当作一场隆重的盛宴举办着,为什么内心还要这么黑暗....
就算自己真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,他也该选择直接针对自己,而不是去残害自己所珍视的东西....
宴会还未开始,但已有陆陆续续的豪车在酒店前的广场停下,训练有素的侍者立刻上前为这些人开门引路。
西装革履,礼服华贵,全身上下打理的不见丁点瑕疵的男男女女说笑着,挽臂入场,无论他们身份如何特殊,哪怕是市上流社会的熟脸,也必须出示请柬才可进入。
从郊区打着出租疾速而来,还没来及换身像样点的衣服的温洋,自然没有带那张请柬。
所以毫无悬念的,温洋被拦在了酒店门口。
急于找文清算账的温洋,不顾一切的想硬闯,结果被两名保安直接当成疯子,一左一右的架着温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