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怔的看着眼前悲愤欲绝的温洋,心里突然浮起一丝丝异样......
这个男人所珍视的东西被文清夺走了?
被文清夺走?
珍视的东西?
自己完全可以满足文清对物质的全部追求,所以文清不可能对这个男人所珍视的某样物品感兴趣.....
难道这个男人所珍视的....指的是....自己?
殷锒戈微眯着眼睛,下一秒连看温洋的眼神都变的古怪起来。
温洋感觉到气氛有一丝不对劲,殷锒戈望向自己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意味,着实让他感到不舒服。
温洋也没太在意,继续道,“我知道你肯定只相信他说的,但他真的不是我推出阳台的,他是为冤枉我才自己跳下去的,我本来想拉他上来,可他就是不抓住我的手.....”
殷锒戈脸色已恢复成一开始的冰冷,“他头上与腿上的伤是你弄的吗?”
温洋一愣,气势顿时下去一半,“....是我弄的,可是是有原因的,他把....额...”
殷锒戈突然掐住温洋的脖子,“你还记得我怎么跟你说的吗?你骂文清一句我断你一根骨头,你现在居然伤了他,你说我该怎么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