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要怪只能怪,你很快就是殷锒戈最在乎的人.....”
文清意外的抓紧了殷河的手腕,他几乎是乞求似的看着殷河,“我...我不是...”
殷河微微用力,最终将文清的手拿下,“不,你是的。”
殷河站起身,文清吃力伸手也没能抓住殷河的衣角。
“殷...殷河....”
殷河从口袋拿出一只玻璃喷剂小瓶,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,他看着床上文清眼底流露的恐惧,想了想又放回了口袋。
“本想融了你的眼角膜,但你最会演戏的似乎就是这双眼睛,还是留着吧....也算是我最后施舍给你的仁慈。”
殷河说完,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。
“让他们进来吧。”
文清惊恐的看着殷河,已然感觉到殷河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。
这个男人其实早就把自己的命算进他的计划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