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洋睡到中午才醒,床边已空,暗灰色的大床上只剩下他一人。
温洋猜测殷锒戈应该已经去上班了。
温洋不禁在心里对殷锒戈投去三分佩服,昨晚那只饿狼没在床上未精尽人亡已是厉害,今早居然还能有精力去工作。
正值壮年的男人果然惹不起...
腰酸背痛的温洋在被窝里又磨蹭了一会,拿出手机想打个电话给殷锒戈,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。
这大概是温洋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...
更何况,现在不过才半天....
温洋想想便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....
温洋坐起身,没立刻去拿衣服,而是先拿起床边桌上的价值盒,取出里面的蓝色钻戒戴在无名指上,然后握紧拳头,仔细观赏着手指上的戒指,最后大脑里情不自禁的闪过昨晚的画面,以及那飘荡在耳边,久久不散的粗喘...
温洋再次躺下,将滚烫的脸颊埋在枕头里,又用被子蒙住脑袋,一个人在被窝里偷偷的害羞着。
过了好一会儿,温洋起身穿衣服,他看着自己腿上手臂上,一切能用眼睛看得到的部位都有一层淡淡的红痕,那像牙齿轻轻碾磨过,又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