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上扬,“你呢,就尽量的嘲笑我吧,无所谓,大不了以后我....更用力的讨回来。”
最后一句,殷锒戈特别加重了“用力”两字,看到温洋脸上的窘恨,殷锒戈知道温洋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殷锒戈就坐在温洋的床边迅速吃着,一小时后他还有一场应酬,这粥不过是临时充饥。
令殷锒戈感到意外的是,温洋吃完药就没有再躺下,而是靠在床头,脸朝向自己方向,乍看上去就像是在注视自己。
不等殷锒戈开口问,温洋便道,“你之前好像说过,只要我能撑下去,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殷锒戈突然停住手,愣了两秒钟猛然想起送温洋来医院的路上,自己一时着急所下的承诺。
殷锒戈自己都快忘了,他没想到那个时候几乎已经昏迷的温洋居然还清楚的记得。
“嗯,是说过。”殷锒戈继续吃着,头也没抬,不冷不热道,“怎么了?你想说什么?”
感觉到殷锒戈的心不在焉,温洋也失去了那份跟追讨的热情。
反正,他本来也没抱多少希望。
温洋挪了挪身,重新背对着殷锒戈躺了下来。
殷锒戈心里不是滋味,但看温洋还病怏怏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