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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....为什....么....”温洋艰难开口。
这毕竟是关乎文清生命的关头,殷锒戈不可能只是随便说说。
难道他那天晚上对自己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吗?喜欢自己?爱自己?想和自己一直生活下去.....
这种在生死关头的感情....
也许.....
温洋缓缓的,缓缓的朝殷锒戈的方向踏出一脚,抬起双手朝殷锒戈的方向伸出,然后一瘸一拐的朝前走去....
心里抗拒着向前,但此时狼狈痛苦的身体,却仿佛不受控制的想去寻求那一份坚实的安全感....
“殷....”
温洋刚吐出一个字,疤脸突然伸手将没走出几步的温洋拽了回来,依旧用枪指着温洋的脑袋。
“原来殷总最在乎的是这瞎子啊,刚才真是难为殷总装的那么幸苦了”疤脸阴笑着看着殷锒戈。
殷锒戈露出不安的神情,“你什么意思?”
疤脸轻笑两声,继续道,“我留在身边保命的,当然得是殷总您最在乎的那个。”
殷锒戈越在乎谁,在疤脸眼里,谁越能够成为牵制殷锒戈的武器,所以疤脸早就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