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殷河如何命令温洋松手,温洋都没有松开,甚至更加收紧手臂。
好在殷河算个绅士,并没有立刻粗暴的推开温洋,也正是如此,身体最后被温洋勒的十分难受。
感觉殷河要转身,温洋才松开手臂,但一只手依旧紧抓着殷河的衣角,像险境中的羔羊紧抓着母亲的衣角寻求安全感一样,紧抿着嘴,一脸的害怕与委屈。
“这么说,你是想跟我走?”
温洋摇了摇头,低声道,“我想回家...”
“不可能。”
温洋忍着哭的冲动,“那....那我跟你走了,你会...会打我吗?”
“也许。”
温洋一听,脸色一白,低头沉默了许久才昂着脑袋又道,“.....我听话你也打吗?”
“不会。”
“我...我跟你走,我不想被丢在医院....”
陌生的国度,周围一群语言不通,好坏不分的陌生人,自己又双目失明,暂时没有基本的生活能力,如果此时被这个男人遗留在这里,真的跟被丢掉的垃圾一样,不出几天就会被医院扫地出门,也许从此以后就是蹲在路边以乞讨为生了....
谁会相信这个和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