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低声笑道,“如果继续,我愿意奉陪。”
“你....你别太过分了。”温洋突然挺直胸膛,“我...我大哥他...他可是....”
“你大哥?”殷锒戈阴声打断,“殷河?”
温洋想起自己大哥和这个男人有仇,大哥恨这个男人,这个男人铁定也跟大哥有仇......温洋突然想到,这个男人该不会想杀了自己吧。
他害死了大哥最爱的人,说不定还会对大哥身边的人继续下手,例如......自己。
“你他妈什么时候认殷河做大哥了?”殷锒戈气不打一处来,“话说他对你就这么重要?让你连市都不想回?”
温洋一脸懵然,脱口问道,“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市?”
“还装?!”殷锒戈低吼一声,胸膛猛然向前,挤的温洋差点透不过气。
温洋双手用力推着殷锒戈的胸膛,结果被殷锒戈擒住手腕,单手压在了头顶的墙面上。
如失去挣扎的标本,温洋身体在恐惧中不停颤抖着,声音带着嗡弱的示弱与乞求,“我...我没装?我装什么了?殷总....您...您别这样好吗?”
殷锒戈深吸几口气,逐渐冷静了下来,他抬手抚摸着温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