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进我租的那个屋子住的,但我能答应么?当然我背上了一个重色轻友的骂名,不过我重色轻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回到屋子,把面码玉佩的红绳子给解开,面码一出来就一脸的疲惫,躺在了沙发上,我看着面码的模样问:“咦,小妮子,你今天咋了?平时不都生龙活虎的么?”
面码摇了摇头,好像不像跟我说话一样,平时她可不这样的,突然门又开了,寒思凡也走了回来,她穿着一身警服,进来看到面码的样子,也是奇怪,坐在沙发上露出关心的样子问:“小面码,你怎么了?”
面码睁开眼睛看到是寒思凡才说: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脑袋就感觉很不舒服。”
“该不会是生病了吧?”我在一旁小声说。
“滚,你见过鬼生病吗?”寒思凡用脚轻轻的踢了我一下,摸着下巴想了一会才说:“对了,她应该是在这玉佩里面太久了,长时间没有吸收阴气,就跟人在黄屋子关久了浑身不舒服差不多吧。”
“那咋整?”我也没有什么养鬼的经验,奇怪的问,寒思凡摇了摇头,表示她也不知道。
我思索了一下,突然想到苗虎那家伙了,他以前是邪教的,说不定有办法,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,没想到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