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你二婶的事情,对你二婶,你是怎么看待?”
“我对二婶了解不多,实话说,也没什么感情。不过我看玉罕每每说起她时,敬佩之意都流于言表。我相信玉罕的眼光,一个人要装个十天八天的没有问题,但要装十年八年那必须是要拿出真心的,所以我相信玉罕的眼光代表着大部分族人的看法。
但同样的,我也相信刘欣的看法。她很清楚二婶在我、在景族的地位,她绝对不会乱说。所以我也想不明白,如果她们都是对的,那为什么她们俩的看法差异这么大,这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儿了?”
“我也就是为了这是来的。”岩伯点上他的长烟袋,“因为玉罕回来给我说起这事,让我想起了当初你二婶上山时的情形。”
“没错,早在你二婶上山前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她的表现就如玉罕说的,可算是族里女人们的表率。可就在她上山的那一年里,无论是在宗族还是对于你二叔家里,都出了不少的事情。特别是你四婶的失踪,据族长所说,她是没带走一件行李,也没带走一分钱。
一个女人,什么都没带,除非是有人接应,那她能走多远?可我们细细盘查,那段时间就没有一个陌生人在寨子里出现过,这就是事情的诡异所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