署、分工和配合,这绝对不是简单的小打小闹,没有一定的财力、物力、人力的支持根本没法实现,所以我觉得单是为了窥窃我们武功心法的可能性不大。
如果说是垂涎我景族的财富,这也不现实,我族偏于一偶,虽说在本地小有名气,可相对于广博的华夏大地,这些财富根本就算不得什么。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目的,我还真想不出来。”
“行了,与其我们呆坐在这里想破脑袋,还不如坐言起行出去找找线索。岩伯,义父,你们就在这继续翻查资料,我带玉罕去会会那位阿泰的接头人,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。”
王凡带上玉罕告别了岩伯和义父,赶回了主宅。安澜师姑已经换了套夜行服在大厅里等候着。
“我还说,你们再不回来的话,我可就不等了。”安澜施施然的泡了壶茶自斟自饮。
“阿泰还没出来吗?”王凡直接拿起安澜的杯子喝了一口。
安澜瞟了王凡一眼,往杯子里续上茶水推到王凡面前,“还没有,现在还早,像他这种偷偷摸摸的老鼠,哪有这么早出来。”
“师姑,我发现所有的事情说早了的是你,说晚了的还是你,什么事情都是你说了算了。”
“那当然是我说了